玉骨在故意引导她,只要说出心属之人,便同意她退婚。
妘娥听着这话有些怪,但一时想不明白。
后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不曾深想,顺着玉骨的意道:
“我……早在骁违出意外之前,便心有所属,只是还未来得及相告。”
这样说,她便不用背负背信弃义的骂名,玉骨会放她一马吧。而且事实本就如此。
“哦?那人是谁呀,不如说出来,再让帝后替你做一回主,若能促成,玉骨愿在后莹县主大婚当日上门讨杯喜酒。”
后莹一看玉骨就心烦,想着做国公夫人,也有一部分,是为了压玉骨一头。
才不想自己大婚的时候见到她呢。对玉骨横道:“不用你管。”
玉骨眼角一勾,“后莹县主此话诧异,是我答应的让你进门,便管的了你,你应当知道。”
“眼下司空府还要对县主负责的,县主若一时被人蒙蔽双眼,看中个腌臜下作、地位低下的贱民,岂不是给族上和帝后丢脸?”
后莹嗤笑一声,怎么?盼着她看上的是地位低下的贱民?做梦!
“这个不用你操心,我心仪之人,处处比骁违强。”
妘娥心头一颤,难道后莹真的可以另作他用?若真如此,她定会马上作主替她悔婚。
可骁违出意外之前,谁能处处比骁违强?妊奇、商榷,还是丹铢?骁违虽然还没正式接任大司空之职,这几个人,也不至于处处比骁违强吧。
难不成是熬遥?那厮可是顽固不化的大龄鳏夫,帝尊忌惮他手中兵权已久,后莹若真能嫁给他,甚好。
妘娥来了兴趣,且已经不十分在意这府里的人,即刻问道:“那人是谁?你说来听听,若真合适,我愿意替你做主。”
“帝后娘娘,后莹……爱慕虞国公已久,望帝后娘娘成全。”
这句话让妘娥如遭雷击一般,大惊失色。
“你说谁?”
“后莹爱慕虞国公已久,望帝后娘娘……”
后莹因害羞低着头,还未看到妘娥已经气得发抖。
妘娥气得一巴掌扇在后莹的脸上,“你这贱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