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宇东又带着一千劳力赶到。
玉骨站在星瞳弯边上,望着湖面,如此一连五日,再无异样。
不知玄鲛是如何想的,但总觉得他不太可能就这么算了。
不过已经丑话说在前头,与他打过招呼了。
骁违每日与主事和领头们带领着劳力们日夜赶工,时时查看进度,间或挥着锄镐铁锹,挥汗如雨。
这夜皓月当空。
骁违不知疲倦,将玉骨扼在身下,白天无论耗费多少精力,用掉多少体力,不管休息的时间有多短,他都会乐此不疲的覆在她身上,碾压她。
细密的吻一层又一层,在玉骨身上四处开花 ,与他给的另一种疼爱相得益彰。
就在两人专心致志的时候,湖面咚的一声,轻的几不可闻,只有依次散开的涟漪,默默的证明有人来过。
玉骨看着帐子的顶棚晃啊晃,如在云层中起起伏伏,被电流肆虐全身,无论多少次,都是不可置信看着她的主人,看他居高临下,眸中带着欢愉,颇为兴奋的直视她,有时会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,有时会一遍一遍说对不起。
直到天快亮时,看着她如痴如醉,眼角氤氲带着一抹红,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无力的看着自己,他紧紧的贴合他,犹豫再三,才将小妖精抱起来,走进湖中。
骁违撩水在玉骨身上,大掌抚过每一处,为她洗去各处粘腻,可不一会儿的功夫,又响起了激烈的激烈的水花四溅的声音。
这样的情景,每日都会发生。他没有一次能控制好自己。
小妖精予取予求,乖乖承受一切。
玄鲛坐在水中宫殿的宝座上,他也活了五千多年了,从未如此真实的体会到什么叫欺负人欺负到头上了。
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子,女子乌发如瀑,从粼粼水波中现身,双眸澄澈,玉骨冰肌,龙尾游荡了几回,在落入宫中时收了,完全化做人形。
玄鲛向她伸出手,似要接过什么。
仪章却没有动。
他面色凛了两分,轻轻蹙眉,似有些不悦,话出口时却是商量的口吻:“仪章,再帮我一次。”
“我还要帮你多少次?”
“最后一次?”
仪章轻哼一声,并不信他,问他:“你确定?”
“你看到了么?他来了。他不仅救了玉骨,还日日与她纠缠,他从来没有把乌云放在心上,我们都错了。”
“这次我若是成功,自然不会再有下一次,我若是失败,他一定不会放过我,所以……这是最后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