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骨倒是任劳任怨,这样的事它也做过几次了,但今日就觉得驮着的两个主子,姿势有些不对。
骁违把玉骨翻了过来,她只能面对面与他抱在一起,双手环住他的腰,他把人整个往上抬了抬,将她的两腿搭在自己腿上,让她半环着自己,一只手紧搂她的腰,不让她后退,然后就……驾马前行。
玉骨要疯了。
她已经不是个未尝云雨的妖精,主人有了反应,坐着的硬物硌着她,让她又觉羞耻,又心慌。
这一路走来,遇到的人,可都看着呢。
想着想着,便有一个十几人的马队擦肩而过。
这些个人,均是惊讶的神色看着两人两马。
商队中间那个衣着最为得体华丽的男子,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玉骨看,马背颠簸,秋风萧瑟,玉骨帏帽上的纱虽算不上轻薄,但仍是飘拂而动,露出了她惊为天人的面容。
此时的主骨,显得又害羞,又娇气,脸上全然没了平时用杀伐堆起来的英气,显得娇滴滴,甚至有些好欺负。
那人甚至扽了下缰绳,停住了脚步,整个马队也跟着他停了下来。
他心中唾弃骁违嚣张无耻,有伤风化,同时感叹,若能得此美人,他也许会做的更过份。
那两人两马,绝尘而去,那美人已经有了主,那人终是遥望了片刻,遗憾了一番后,也只能作罢。
骁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