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想偷偷起来的沈淮，又乖乖坐了回去。

“周裴衍……”沈淮拉了拉周裴衍的衣服，试探的问：“你现在还是没有变正常吗？”

“正常？我不一直都很正常？”周裴衍轻笑，不答反问。

沈淮心想完了，周裴衍现在自我感觉特别好。

“不，你现在跟平时不太一样。”沈淮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小声反驳。

“不一样？周裴衍不就是周裴衍，为什么会不一样？”周裴衍抬手开始扯沈淮的衣服，“我平常不也会这样做？”

“嗡——嗡——嗡——”

周裴衍的手机在旁边疯狂震动，沈淮一手捂着衣服，另一只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去把手机拿过来。

但还没碰到就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给抓住了，沈淮怔怔看向周裴衍。

二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，周裴衍慌乱地松了手，他伸手把手机拿过来摁下接听键。

电话那头传来了萧凛急躁的声音，“周裴衍！你他妈的在哪里，我去找你。”

“回市中心的路上。”周裴衍把手机搁在中央扶手上，帮沈淮把衣服扣好，“对不起，吓到你了。”

沈淮摇摇头，垂眸看着周裴衍手上的动作。

“恢复清醒了吗？”萧凛语气缓和了些。

“不知道，应该吧。”周裴衍模糊回答，他本人也无法确定，毕竟现在脑子里还是兴奋的。

“墨阳人现在应该在京城，铭远还是联系不上。”周裴衍目前为止他所知道的情况告诉萧凛。

“没有，墨阳不在京城，去云城找铭远了，他有发信息跟我说。”萧凛纠正周裴衍没有及时更新的消息。

周裴衍手一顿，“我派人送的墨阳回京城。”

听周裴衍这么一说，萧凛都要云里雾里了，“你看微信，他跟我说他去了云城，和你这边的说法完全不一样，你的人有跟你汇报祁墨阳抵达京城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