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尽管睡,有天大的事儿属下也不会扰王妃清梦。”
困的眼皮打架的沈星洛边打哈欠边回。
“我说的有事儿是说吃饭的事儿。”
“我怕自己饭点儿睡过头了,半夜又饿醒了。”
影卫们:“......”
“好的。”
接下来的半天和整整一晚,明明很累的沈星洛却几次醒来,望着床榻上空荡荡的另一侧,平生第一次生出几分惆怅。
另一边,一夜未眠又奔波劳碌一天的贺云霆明明累到倒床就睡,可他也是一晚醒几次。
每次醒来,他不禁自嘲一番:独自一人睡了二十余年都没觉得有什么,妻子才没睡在身边一晚,就思念翻涌、孤独成渊。
时光如落花流水,半个月后,沈星洛收到了贺云霆的信。
拆开信封,展开信纸。
映入眼帘的是‘吾妻亲启’四个大字。
再往下看,沈星洛眉眼弯弯。
“星洛,见字如晤。我这边诸事顺遂,你莫要牵挂。咱们此番离京,你受了不少苦,所以凡事以自己为重,贯彻落实你的‘理想就是在家里什么都不用想’,尽管多吃多睡,躺平享受。
我在这边夜以继日,不日便踏上归程,思念如潮,无法自抑,遂修书一封,聊表一二。
夫,霆。”
短短的几行字,沈星洛愣是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这一刻,她很想很想贺云霆,她那个俊美如神的夫君。嗯,思之如狂。
一个半月后,贺云霆归来。
回到客栈,推门而入,便看到日思夜想的妻,霎时心颤不已。
他声音暗哑微颤。
“星洛。”
见到朝思暮想的贺云霆突然出现在眼前,沈星洛眼眶蓦地微红,整个人生出一股脆弱的美感,轻易的勾起他的呵护欲。
阔步上前,紧紧的搂住妻子,如同桎梏。
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,久违的安心涌上沈星洛的心头。
对视良久,葱白的指尖描绘贺云霆的眉眼,关切中带着埋怨。
“瞧你这一脸的倦色,必定夙夜匪懈的忙着各县兴修水利的事情,你这样熬着,会把身体熬坏的。傻子,你怎么不好好睡上一觉再回来,哪里要急于这一时......”
樱唇一张一阖,絮絮叨叨说着关心的话。
贺云霆一五一十的聆听,十分有耐心,目光没从妻子身上离开过半分。
人神共愤的脸庞挂着浓浓的笑意。
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