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谭掌柜的一番好心对面的那些人并不领情。
谭掌柜这下也没辙了,他无奈地看了明筝一眼,那目光似乎在说:你看着办吧,我没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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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筝大声问道:“这也不干,那也不行,我只问你们想要怎样才肯罢休?”
那些人就是无赖,他们的目的就一个,想要整垮厚善堂。
就在双方争执不休的时候,几个身穿皂色圆领窄袖窄腰袍子,着皂靴,挎短刀的男子进了铺子。
这些人进场后,当时双方都寂静下来,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“这里出什么事呢?你们是些什么人?”其中一个个子高大的男人手指向了当地跪着的一个滋事人。
那人吓得面如土色,战战兢兢地说:“我们什么也没做,大人您误会了。”
“误会?人家正经做买卖,你们这里来寻事滋事,是不是想跟着咱们去一趟铁锅巷?”
那人的气势明显就弱下去了,忙磕头说:“不敢,不敢,小的知罪,小的知罪。”
“知罪了还不快滚!”
一声喝令,那些人立马就屁滚尿流地跑林。
明筝早从柜台上下来了,她心道皇城司的人怎么突然就进来了。也没看见周缮的身影。不过这些人的确帮他们解决了事情,她很是感激,又和伙计说:“去烧水,请各位大哥坐下来喝杯茶。”
为首的那人却向明筝抱拳道:“裴夫人不必客气,茶咱们就不喝了。将来那些闹事的还要来为难你们,你们往铁锅巷传句话就行了。”
“多谢,多谢,今天要不是你们 ,咱们还不知怎样收场,那些人油盐不进,我说报官,他们又挡着不让。”
“这些人坑蒙拐骗的,怎么敢去见官。官衙里管不着,咱们能管,裴夫人放心。”
这些人很快又离开了。
铺子上总算又恢复了平静,明筝接着问谭掌柜:“是你去把皇城司的人给请来的?”
谭掌柜摊手说:“东家也看见了,我被那些人包围着,连门都没出过……再说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敢惊动皇城司的人。”
其他人都说不是自己。
明筝也就没有再问下去,她道:“往日我对你们要求严格,现在就知道关键时能起大作用了吧。最近两日我没来铺子上,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没人来告诉我一声?要不是我突然过来,你们准备隐瞒我到什么时候?”
众人也不敢言语。
明筝又问:“咱们麻大夫呢?”
“麻大夫出诊去了,今天要去看的病人住在郊外,来回只怕要耽搁大半天。”
“行,你们各自忙去吧。”
不是铺子上的帮工去通风报信,那就是周缮在背后给力,得了人家的庇护总要道句谢。
去周家之前,明筝细心地为崇庆县主挑选了几种滋补药材,用了锦匣装好了。她决定亲自去一趟周家。
因为没有提前预约,她到周家时周缮并不在家。明筝先去拜见 了崇庆县主。
“给县主请安。”
“快别多礼,现在谁不知道咱们贤宁乡君是皇后身边的红人,你这个礼我可担不起。”
“什么红人、绿人,身为晚辈礼数总不能少。有些日子没来看望县主了,不知县主贵体是否安康?”
崇庆县主含笑答道:“托你的福,我近来觉得还好,身上没什么不快。说来还是咱宋大夫医术高明,解了我后顾之忧。”
“治疗只是一方面,养生的话需要良好的心态,饮食方面的注意,也需要适量的活动。只有聚齐了这些,方能更加健康长寿。”
崇庆县主笑说:“我也看开了,高兴的时候邀三五个人来家打打牌,不高兴的时候将孙子、媳妇叫来骂一顿解解气就过了。至于不成器的小子,我也懒得管他了,只要他身体好,能时常伴在我身边就够了。”
还真是说曹操,曹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