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瑾瑜和琬瑜一起去了倬瑜处。陆西尘和倬瑜还没有下朝回家,欣荣知道她们两个来了,赶忙出来,迎着她们到花厅里。
三人刚到花厅,就见千云坐在椅上,衣着华贵,钗环满头,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,瑾瑜冷哼一声,没有说话,直接坐下了,没有和她说话,琬瑜也一样坐下,欣荣对着千云福了福身子,也坐下了。
千云对与瑾瑜和琬瑜的行为很是不满,当时只是为了能出来,所以忍气吞声什么也没说,但是如今她已经出来了,曾经受过的苦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,如果温瑾瑜和温琬瑜能对她恭敬些,她也不是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,毕竟她还要考虑到自己儿子的感受。
“再怎么说我也是温家的大夫人,你们是温家的女儿,我不要求你们叫我一声母亲,但是基本的礼仪也是该有的,要不然传出去,温家陆家还有什么脸面......”
“呸,你也配,你算个什么东西,还脸面,你还有什么脸面,传出去?传出去什么? 把你干的事情传出去一小件,陆家还得被抄家呢!还要什么脸面?真是可笑,你要是为着你儿子着想,你就安分些,不要以为你现在出来了,儿子也出息的很,你就可以作威作福为所欲为了,劝你安分守己吧!大夫人!”琬瑜像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,带着讽刺的语气对着千云说着。
千云被琬瑜说的有些恼羞成怒,愤恨的一下子站起来,手指着琬瑜,气呼呼的说道:“你、你......”
“我怎么了,你是怎么对我的,难道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?你也配!”
这时瑾瑜开了口,“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说呢,大夫人,你是温家的大夫人,让人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,别人是会笑话温家没礼数的,任何人的身份都不是靠衣衫钗环来衬托的。就像珺瑜的婆母,一品大员的夫人,出身高贵,行事光明磊落,即使她身着素服,不饰钗环,也是受人尊重的!至于你,费了这么些力气才出来的,还是好好待着吧,要不然不知道哪天就又被关起来也说不定呢!”
千云站在那里,看着温瑾瑜,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气得发抖,余欣荣坐在一旁什么话也没说,千云也知道余欣荣是不可能会替她说话的。良久,她慢慢的坐下来,喝了一口茶,缓了缓心神,说道:“好,我知道你们怪我,但是瑾瑜,好歹我们也是师徒一场,念着过去的旧情你也应该尊重我,哪怕是为着你父亲的颜面吧!”
“自你进门的那刻起你和姐姐就不是什么师徒了,谁知道你当年收姐姐做徒弟打着什么主意,如果说看我父亲的颜面,早该将你处死了,还能轮得到你在这里跟我们说嘴,旧情?什么是旧情,你是要跟我也讲讲旧情吗?你这种人还还在这里讲什么旧情,真是好笑,你就悄悄的在这府里躲着藏着就好,要是你不顾脸面身份出去瞎转被人知晓了你做的那些丑事,不管是温家还是陆家,谁都讨不着一点好的,你懂吗?”
对于琬瑜,千云虽然没有愧疚,但是琬瑜如今变得不一样了,手段也厉害,她不敢喝琬瑜来硬的,之所以不坚持去温府,也是怕琬瑜会对她不利,现在看来还是瑾瑜会好说话些,将来知道了一切,看在陆西尘的面子上也会稍微放过她一点,毕竟她还是陆家的儿媳,还有孩子的。
她转头对瑾瑜说道:“瑾瑜,我知道你怪我,可是你不能不让我见见珺瑜啊,毕竟她是我生的,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,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,你应该体谅一个母亲的心啊,看到那孩子这样对我,我这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,她毕竟是我的孩子啊!”说着便呜呜地哭了起来。
“大夫人,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说一说珺瑜的事情,我听说前些天你叫珺瑜过来了,好一通耍威风啊,如果你是真的想珺瑜,想亲近孩子,我不会拦着的,谁能拦得住骨肉亲情呢,可是你是怎么做的,还用我在这说一遍吗?”
“那孩子并不和我亲近,我被关多年,受了那么多的苦,只是想这孩子能多亲近亲近我,我是她的母亲啊!”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想法,我告诉你,珺瑜早就记在了我母亲名下,她现在是我母亲的女儿,和你没有关系了,梁家儿子
第二日,瑾瑜和琬瑜一起去了倬瑜处。陆西尘和倬瑜还没有下朝回家,欣荣知道她们两个来了,赶忙出来,迎着她们到花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