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王腾嘴角一抽，有些被噎住。

“是人，是神，亦或者仙？”

王腾只能具体询问道。

枯瘦老者回头认真的看着王腾，在王腾等了半晌后才严肃的开口道：“不能说。”

王腾差点忍不住当场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糟老头子。

“你们是第二重天的生灵？”

王腾目光一闪，开口试探道。

那枯瘦老者顿时目光一凝，霍然看向王腾：“你知道第二重天？”

他目光盯着王腾，仔细打量，先前就从王腾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，但始终想不起来，这一丝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。

王腾心中一动，这么大的反应，难道真是第二重天的生灵？

按照枯瘦老者所言，这些存在都是“英雄”，想必都是第二重天的大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