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与娄晓娥闻言,面面相觑,心中皆是惊愕不已。这等离奇之事,竟也能发生?许大茂眉头紧锁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与质问:“秦京茹,你们家到底是怎么想的啊?这等大事,怎可轻易反悔?”
他顿了顿,目光如炬,继续说道:“你们甭打我的主意了,找我也没用。回去告诉贾大妈和棒梗,最好安分守己,别想整幺蛾子。否则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故意卖了个关子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,让人不寒而栗。
秦京茹面露苦涩,“大许主任,其实我也不同意,奈何,贾家婶子这人她胡搅蛮缠,再加上棒梗这小混蛋,在我面前撒泼……我也是被逼得没了办法,棒梗是我姐的命根子,万一他出了事,我今后怎么跟我姐交代……”
许大茂听得眉头紧锁,他如今生活安稳,最不愿与贾家这等人家有所瓜葛。
至于棒梗的境遇,他全然不放在心上。更何况,这小子本就品行不端,去年春节,还胆大包天地偷了他家备好的年货花生,这笔账他至今还记在心里,未曾找其清算呢!
若换作贾张氏上门求助,许大茂定会对她们家的琐事不屑一顾,直接拒之门外。
然而,此番竟是秦京茹亲自出面相求,许大茂的态度便大不相同,难以直接回绝。秦京茹姿色出众,甚至超越了年轻时的秦淮茹,其美貌令人难以抗拒。
许大茂对秦京茹早已心生觊觎,只是碍于娄晓娥的严密监视,才未敢轻举妄动。
试想,若非娄晓娥看的紧,以许大茂现今的地位与手段,或许早已将秦京茹揽入怀中,成就一番风流韵事也未可知。
“嘶!这事儿可不好办呐!秦京茹这样吧,你先回去等消息,让我再仔细琢磨琢磨,瞧瞧能否能想出来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。”
秦京茹一听这话,心中便明了许大茂并未当场回绝,这在她看来已是颇为难得的局面。
她暗自思量,至少自己已尽力为棒梗的事寻求援手,即便最终未能如愿,棒梗仍难逃下乡的命运,但贾家也无从再对她多加责备。
如此一想,秦京茹心中稍感宽慰,毕竟她已尽人事,听天命罢了。在这纷繁复杂的世事中,她所能做的,也只是尽自己所能,为身边的人谋求一丝转机,至于结果如何,便只能顺其自然了。
“好的,许主任,那就麻烦您了,不管这事成不成,我秦京茹都会感谢您!”
娄晓娥赶紧说道:“用不着,你们家今后少来麻烦我们家就成了!”
许大茂看了一眼娄晓娥,也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是呀,秦京茹我们都是一个院的,又是同事,就不要说什么谢不谢的见外话了。”
这对夫妇送走了秦京茹后,迅速将房门合上,屋内随即陷入一片宁静,他们准备就寝。
“许大茂,你当时直接回绝她不就省事了?为何还要应承下来,插手这种麻烦事?你就不怕到头来,自己反被牵连,惹上一身不必要的麻烦?”娄晓娥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解与担忧,语气中透露出对许大茂决定的质疑。
“晓娥,你放心吧,我也不是在充大个,实在不成就把棒梗给打发到刘家庄去……”
“去刘家庄?”娄晓娥就闹不明白了,去如今的刘家庄那也能叫下乡?
…………
这一天,天气难得很好。
京城的天空,即便是“起风后”也没断了鸽子与哨音。
这两年,京城人走的走,下乡的下乡,显出热情萧条的说不清的一种空落,这时鸽子便常常是人们或仰望或出神的对象。
早晨,黄昏,鸽子飞在霞光里,房脊上,身体倾斜的姿态,感光,倏忽之间的变化,重新感光,特别还挂着哨,远远近近,高高低低,来来回回都让人有一种什么也没变的感觉。
当然,出神是一回事,养鸽人又是另一回事,实际上在哨音与霞光之中,放鸽人是有竞争的。
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竞争,就是谁能把别人的鸽子招到自己的鸽群里。
比如鸽子有时会三五成群掠过南锣鼓巷附近四合院的上空,这时如果这些四合院里也养鸽子,就可以放鸽子看能不能把飞翔的鸽子一下子招下来。
95号四合院里不养鸽子,但却有几个小孩子有着不切实际的梦想:想用鸡把鸽子给招下来。
因此,娄晓娥闲来无事养了几只鸡,其中一只小公鸡特别漂亮。
那养的漂亮的但比起鸽子还是显得笨得多的小草鸡,便被棒梗为首的小孩子们偷偷地派上了用场。
哨音临近,越来越近了,棒梗就死死抓住的漂亮的小草鸡,说时迟,那时快,一下把这只小草鸡扔上天。
小草鸡有时扑腾到房上,有时直接下来,虽然这些小孩子们也心疼那只小草鸡,但也真希望它招下一两只鸽子。但是这怎么可能呢?
连续丢了好几次,这只原本精神头十足的小公鸡,便被折腾的有些焉头耷脑的了。
在屋里听见动静儿后的娄晓娥,她暗叫不好,赶紧放下熟睡的儿子,出门查看。
果然,鸡笼子的那只小公鸡又不见了。她知道这一定是棒梗干的,因为同样的事这小混蛋干过好多回了。
“棒梗!”娄晓娥的怒喝如惊雷划破空气,瞬间让周遭嬉戏的孩童四散奔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