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克回应了一句,挂上电话,准备换上衣服去训练室锻炼,就看到伊娃卡拎着小挎包出来。
原本可以去肌肉沙滩俱乐部锻炼,只是今天周末,他想留在家里陪伊娃卡,就把训练场地放在别墅里。
“托比!你别想耍诈,我是不会回头的。”
与林克比赛就意味着要挨打,成为林克的垫脚石。
伊娃卡微微摇头,说道:“我的目的只有一个,为了林克,他工作太忙,要训练拳击,要宣传电影,录歌写歌,准备新角色,还有几家公司的事情,他太忙了。
泰勒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意外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。
就像八十年代中后期的泰森,九十年代的小罗伊琼斯,00年代的梅威瑟。
詹姆斯弗兰科笑道。
泰勒眨了眨蓝色狐狸眼,想起之前在电话里没有得到的答案,就重新问起那个问题,伊娃卡的目的是什么,为什么主动要求帮忙,她不认为伊娃卡会闲得无聊,乱发好心。
为此他投资了一百万给肌肉沙滩,成为该俱乐部的股东之一。
现在两人却坐到一起喝咖啡。
不过弗兰科要他小心点,根据他的情报,现在拳坛内流传一句话,要想击败林克,就要在比赛中不择手段,最好用犯规战术激怒他,打破他的节奏,才有机会反败为胜。
泰勒在对面坐下来,并着膝盖看向对面的伊娃卡。
为此霍亚提议给他建一个独立训练场,将他的训练区隔离起来。
这是莱昂纳多在拍完《被解救的姜戈》回到洛杉矶后,第一次参加朋友聚会,同行的还有他的新女友艾玛米勒。
莱昂纳多是五十多个俱乐部的会员,多到他几乎记不清楚,不过今天的牌局与俱乐部活动没什么关系,只是几个男人拍完戏无聊,坐下来打牌聊天。
“我试试。”
“是一处专业的拳击训练场,我在那里练过。”
托比马奎尔笑道。
穿着一身圆领无袖拼接裙,下摆到膝盖的位置,肉色丝袜,与裙子同款的香槟色高跟鞋,身材凹凸有致,漂亮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,带着铂金项链,身上也香喷喷的。
“是健身俱乐部吗?”
托比马奎尔也是多年赌棍,在04年参加过扑克牌冠军赛,不过输给了本阿弗莱克,年初他在好莱坞一场私人牌局中赢下30多万美元筹码,后来被一群投资人告上法庭,因为这笔钱是赃款。
“我送你去怎么样?”
“没关系,我也刚到。”
“莱昂,我手气好,伱不用嫉妒。”
二月份出了那种事,他被媒体攻击大半个月,这次的事处理得不好,骂声又会落到他的身上,他在成为渣男后,其实也不在意名声,刚才在聊天时,他也打算承担所有的责任,只要你和孩子平安无事。
隔壁卡座,泰勒拎着小挎包,在过道上冲着伊娃卡说道。
泰勒说道。
穿着一件Zuhair Murad花园花卉连衣裙,扎着金色马尾,清新的刘海,画着淡淡的妆容,打扮的清新靓丽,也有乡村歌手的文艺气质,走路时步伐很快,显得自然洒脱。
“你自己呢,对你没有一点好处的事你会做?”
她戴着墨镜直到坐下也没取下来,白皙的脸颊上表情冷淡,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。
假如他没能在乐坛影坛立足,我也无法在这两个领域发挥作用,所以不论是link音乐,还是狮门影业,真正的灵魂人物永远是他。”
“咦!”
罗迪欧大道,阿尔佛雷德咖啡馆里,莱昂纳多走进咖啡馆,看了看在座的几个伙伴,托比马奎尔,伍迪·哈里森,詹姆斯弗兰科,汤姆哈迪等人,以及他们的女伴。
比或者不比,也成为当前三位拳王及经纪公司面临的困境。
“这是事实,没有林克,我不会进入乐坛,没有他下定决心收购狮门,我也不会进入好莱坞。
一方面是跟林克关系不错,不适合乱说。
当几人看到泰勒径直走向伊娃卡的位置时,也忍不住发出惊异的声音。
除了扑克牌俱乐部,还有红酒俱乐部,雪茄俱乐部,高尔夫俱乐部,大麻俱乐部,赛马俱乐部,更隐蔽的还有同性交友俱乐部,换侣俱乐部等等,五花八门。
——
莱昂纳多在看牌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。
这一轮桌上其他人都弃牌了,只剩下托比马奎尔和莱昂纳多,五张公共牌分别是黑桃K,方片4,黑桃3,红心Q,红心J。
托比马奎尔盯着桌上的牌小声说道。
莱昂纳多黑着脸翻开牌,他的底牌是两张Q,最大牌是三条带两张杂牌,比顺子小一些。
伊娃卡放下手里的杂志,抬头看了看妆容精致的泰勒,微微一笑,伸手邀请她坐下来。
虽然他可以这样做,也有承担错误的理由,但我不能看着他遭受这些莫名其妙的污名,让他的声誉再次遭到打击。
泰勒想了一会,好像确实是这样的,不管在音乐还是电影,都是林克冲锋在前,伊娃卡跟在后面帮他收拾烂摊子,两人的合作模式更像是游戏里的战士和法师。
每年安心训练,参加一两场金腰带卫冕战,只要能连续几年卫冕成功,就能成为拳击明星,安稳地赚钱。
伊娃卡弯着唇角轻轻道:“世界上有比林克更好的男人吗?如果林克只是个讨厌的花花公子,你也不会到现在还爱着他。”
这个瓜可以吃。
林克也赞成。
“没有,他刚从华夏回来,我想这几天他应该会待在家里,也就没有骚扰他。”
另外两位拳王的经纪公司依然没有回应,弗兰科建议林克参加九月份举办的WBO轻重量级拳王挑战赛,获得强制比赛资格,IBF挑战赛已经举办,需要等到明年。
几人开始打牌,德州扑克,玩的不大,几十美金,打牌赌博也是好莱坞明星们最常见的交际方式之一。
莱昂纳多耸耸肩膀,用手指敲了下桌子,“托比,快开牌!”
“我没有。”
伊娃卡戴上墨镜,唇角微微翘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