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中,赵凛这类人,不过是披着一身军装,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虚伪角色罢了。
然而,他并不知道,赵凛那看似冷漠的外表下,隐藏着一颗誓要为家人复仇、为正义而战的决心。
这场较量,才刚刚开始……
然而,他面上那抹献媚的笑容紧贴附在他那张油腻的面庞上,仿佛在竭力营造一种亲昵与熟络的假象。
他刻意压低嗓音,故作诚恳地对赵凛言道:“赵凛,咱都是明白人,就不在这儿兜圈子了。你丈母娘那档子事,你还是得好好掂量掂量。你们家春生将来总不能一辈子待在部队吧?有个蹲过大狱的外婆,这要是传出去,得多让人戳脊梁骨啊。更别提将来春生参军时的政审了,一旦出个岔子,那就是影响一辈子的大事。”
沈家福一边说着,一边抬起粗糙的手掌轻轻拍了拍赵凛的肩膀。
那双狡黠的眼眸中闪烁着伪善的关切,“我可不是危言耸听,你自己就是当兵出身,政审那些门道,你肯定比我更清楚。再者说,要是哪天让人知道你有个坐过牢的丈母娘,你这……”
他故意拖长了尾音,扬起的眉毛犹如戏台上的丑角,摆出一副“我是为你好”的姿态。
赵凛面对这一番言辞,嘴角微微一抽,一抹冷意悄然浮现在眼底。
他不疾不徐地吐出二字:“不必。”
话音落下,他挺直腰板,毅然转身离去,只留给沈家福一个决然的背影。
沈家福目送赵凛渐行渐远,直到其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,这才轻蔑地啐了一口,口中低骂道:“德行!”
心中却暗自盘算:若非急于转移赵凛对春河大队的注意力。
他断然不愿与这种人虚与委蛇。
思绪至此,沈家福的目光愈发阴。
,犹如毒蛇般死死盯着赵凛消失的方向,心底暗骂宋母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。
平日里看似精明,关键时刻却愚蠢至极。
满大街那么多孩子,哪个不好下手,偏要去拐当兵女婿的孩子,简直是自投罗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