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手养了好几个月,终于是养的嫩一点的。”
“我媳妇的手,拿一拿粉笔还可以,拿锄头就算了。”
陈辉说着,把安文静的手掌摊开来看。
手指又长又细,养好了肯定很好看。
“陈辉同志,你这个思想要是放在前几年,横竖是要挨两顿批评的哦。”
安文静说笑着,挽过陈辉的手臂回家。
家里新换的灯管,安文静还没有在夜里用过。
简单洗漱之后,等着陈辉的功夫,新奇的研究起家里的灯来。
“别看了,这样看伤眼睛的!”
陈辉洗了澡出来,伸手在安文静面前挥挥。
“它好亮!从这里能照到那里。”安文静指着门口的隔档说道。
“确实,比原来的灯泡好看多了。”
陈辉满意的点点头。
把手电筒推起来,关了灯,带着安文静回了二楼。
两个人睡的正香,就听见楼下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。
很大声,带着一股子怨念。
“陈辉哥,是谁呀!”
安文静推了推身边人问道。
自从怀孕之后,她别的感觉都没有。
就是每天犯困的时间明显变长了。
“不知道啊,这大半夜的。”
陈辉打着哈欠房间门,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。
开了二楼走道的窗户往下看。
不敢相信的搓了搓眼睛。
在哐哐敲门的陈小桥留意到了头顶的动静。
抬头一看,陈辉明显睡得正迷糊被人吵起来的样子。
气不打一处来,高声喊道:
“好你个小子,叫我五点多起来,自己还在睡觉?”
“不是说要拿冻的章鱼吗?地址呢?”
陈辉心虚的笑了笑。
一边回应着“来了,来了”,一边下楼给陈小桥开门。
找了纸笔出来,把陈耀祖家的地址写好交给他。
又交代道:“这个点他正常应该是在家的,如果不正常你就去国营饭店找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