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刚才真是吓死老子了!要不是八爷提醒我和包子,我俩直接就进来了。”
我问包子八爷怎么没跟着进来?
包子说八爷留在外面观察帽子的动向呢。
这个时候,包子和明哥才看到床上的曹真。
包子悄悄对我竖起大拇指,小声说道:
“行啊,果子,你现在够迅速的,刚见第一面就能把人家拿下。”
“滚,不这么做,那些帽子怎么能相信?你俩带回来的怎么处理?”
明哥想了想说:
“让她们睡一个房间吧,如果现在就走,难免惹怀疑。”
我问包子和明哥在哪找到这两个货色,明哥指了指窗外说:
“对面胡同里有的是,30块钱一次,100块钱包夜。”
我们来到走廊,让曹真穿好衣服。
等她收拾好之后,我进去问她,看没看清杀王帅的那人长什么样?
提起这个事,曹真明显还有些后怕,她摇摇头,说那人速度太快,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。
“这人明显是冲着王帅来的,一击毙命,干净利索。曹真,王帅有什么仇家吗?”
曹真还是摇摇头,说她与王帅其实并不很熟,只是他们两家得长辈有些交集。
这次他俩一起出来,也是家里长辈为了锻炼晚辈,才叫他俩一起的。
本来想着没什么危险的工作,无非就是盯个梢,像盗墓这样的事还是交给他们的长辈处理。
王帅这次锻炼的不错,直接把自己炼死了。
我叹了口气,捋不清头绪让我十分难受。
我让曹真和那两个站街女先对付一夜,她不愿意。
她说她可以打地铺,但是绝对不能和站街女睡在一个房间。
对于她这种职业歧视,我很无奈。
站街女也是人,她们为了生活也确实迫不得已。
如果生活都富足了,谁又愿意做这种被人唾弃的职业呢?
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王帅的遭遇让我感到困惑,而那个神秘的黑影更让我忧心忡忡。
到了后半夜,我听到一阵轻微的声响,好像是有人在撬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