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南的这突然一跪,搞得我有些不知所措。
我连忙将他扶起来,问他为什么这样做?
何南说道:
“吴果哥,我知道朱村长是你弄死的。你是看不惯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,才帮我们出气的。”
听何南说到第一句话的时候,我皱了下眉头,等他将话全部讲完,我才将眉头舒展开。
“何南,你不用谢我,朱村长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死是因为这辈子做了太多恶,老天都看不下去了。”
何南点点头,说他都懂,这事会烂在肚子里,连他妈妈都不会告诉。
我拍拍他的肩膀,告诉他年龄还小,以后的路还很长。
其实何南这小子的性格不错,这么小就会隐忍,这样的人,以后很容易成大器。
“吴果哥,你们是干大事的人,能…能不能带我出去……”
何南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我感觉这小子已经把我们的底细摸的清清楚楚。
我盯着何南的眼睛,他也注视着我,丝毫不回避我的眼神。
“还是那句话,你太小了,等你大大,如果还想闯一闯,就去津沽找我。”
“好。”
我算是给何南开了一张空头支票,到他打了以后真想来找我,我在不在津沽都是另一码事了。
散养的公鸡肉质紧实,入口鲜嫩,一只大公鸡到最后愣是一点没剩。
吃饱喝足的我们告别了何南一家人,吴老二把我和闫川丢到了县城车站,便开着那个破烂面包车扬长而去。
等他们走了以后,我突然有点后悔了。
吴老二说的没错,那几件青铜器已经价格不菲了,反正没白跑一趟,为什么非要寻找那个不一定真实的夜郎古国呢?
“吴果,你想什么呢?”
一旁的闫川见我陷入了呆滞状态,开口问道。
“我在想,他们为啥不把手枪给咱俩留下?”
闫川说用不到那玩意,他一个飞踹就能撂倒一帮小喽啰。
闫川这人,属于闷骚型的,你看他平常一棍子敲不出三个屁,那是因为不熟悉。
熟络起来后,他可一点也不腼腆。
“吴果,咱们是先吃饭还是先坐车?”
“你咋方便?”
闫川愣了一下。
“我小便站着,大便蹲着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