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拍他的肩膀,跟他说这段时间就辛苦他了。
袁泉笑笑,说自己本来就是一个臭卖艺的,我的出现给他带来了希望,所以谈不上辛苦。
等袁泉走了以后,老胡也回来了。
他告诉我,江宁帮的人并不是一直聚到一起的。
高淳区有一伙,浦口有一伙,可能其他地方还零散分布着,但可能不是骨干分子。
老胡能打探出这样的情报说明他用足了心。
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递给他,跟他说这是辛苦费。
老胡连连摆手,说自己也没干啥,就跑了跑腿,这钱不能要。
“老胡,你先拿着,大家都有。
我把钱硬塞到老胡手里,老胡挠挠头,一脸憨厚地说:“那行,果子,我就先收下了,以后有啥吩咐尽管说。”
处理完这些事,我又把包子和闫川叫到一起:“老胡打听的不全面,咱们明天还是得去朝天宫看看,打听一下现在江宁帮谁说了算,擒贼先擒王!这些人拿了钱,得让他们出点力,要不然这钱拿的也太简单了。”
闫川对我竖起大拇指,说我现在有种当领导的潜质了。
先给属下画大饼,然后给点甜头,手下自然跟牛马一样拼了命干活。
………
周六一早,我们来到朝天宫,这里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,各种摊位琳琅满目,卖古玩的,卖字画的,卖小玩意儿的。应有尽有。
我们在人群中穿梭,随便找了个摊位,把玩了一下摊上的东西。
摊主是个老头,没正眼看我们。
可能是觉得我们年轻,不像是能买得起他摊上东西的人。
“大爷,这鼻烟壶什么价?”
“谁是你大爷?你管谁叫大爷呢?”
这老头,是吃了枪药还是咋滴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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