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帮的事了了,比我想象中要简单了许多。
不过小犬和高个子被抢了东西,一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但他们也肯定不敢大张旗鼓的调查,要不然风声传出来,先遭殃的是他们。
高个子的身份是个谜,他能将东西从京城带出来,说明身份也不简单。
而且我猜测,高个子身后还有人,他可能只是一个排头兵。
接下来几天,我们老老实实待在平房区,戏院没谈下来,只能先租着看,装修这些杂事就交给袁泉和老胡了,我只负责掏钱就行了。
强子经过几天的恢复也可以勉强下床了,但动作不敢太大,怕再次撕裂伤口。
等到该给他拆线的时候,老毕登拿着刀子一顿生拉硬拽,线口再次鲜血淋漓,这场景让包子和闫川纷纷咂舌,包子对强子的评价是:真男人也。
眼看着十一月份的到来,江宁的气温也降了下来,包子整天嚷嚷着要回津沽。
其实我是想等戏院装修好再让他走的,但看他天天没精打采的,便让他和闫川先走一步。
柳门众人还没走上正轨,我不能用完了人家就拍拍屁股走人啊。
包子临走的时候,我交代他,回津沽去趟李八指那里,把玉童子交给他,当然了,至于价钱让他看着给,虽说是时紫意的产业,但一码归一码。
包子和闫川是后半夜走的,他俩悄悄去宾馆停车场开走了车,小犬这厮应该不知道车是我们的,一开始我还有点担心呢。
送走了包子和闫川,屋里就剩我自己了,有点空虚寂寞冷,于是我抱着被子去了强子的房间,住他的上铺,聊聊天也能打发无聊的时光。
戏院在十一月中旬装修完毕,我给它取名为梨园,这个名字获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。
本来古代对戏班子的称呼就叫梨园,别人看到以后也会立马就知道这里是个戏院。
十一月十八,梨园开业。
开业三天,免门票。
老毕登他们作为老一辈的柳门人,唱戏的功夫是无可挑剔的。
像袁泉他们这一班子中年人,相声小品的功底也很扎实,自己编排作品后,在里面加上点荤段子,表演效果出奇的好,以至于整个戏院到晚间几乎是座无空席。
有了成效,见了回头钱,柳门众人也都干劲十足,用袁泉的话来说,累并快乐着。
到了月底,眼看着梨园进入了正轨,这晚在闭园之后,我将大家召集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