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个领导,要是一心想要吃鱼,还至于点那么多菜?要是专门吃鱼早下来催了。”
经过这么一提醒,经理顿时感觉茅塞顿开。
何大清接着道:“这时候,外面天寒地冻,别说活鱼 ,就是冻鱼这也不多见啊,他们就是想刁难你,走到时候故意表现出不满,你不得已就得花钱消灾,这种事情还少吗?”
何大清的一番话让经理醍醐灌顶,在过去的不短地时间内,这样的事情好像一直在发生。
而她的处置方式是怎么样?
先是让帮厨拼命寻找食材,而在找不到后,赔着笑脸贴钱贴酒的哄好他们。
这一来一回,贴出去的钱,可不比这次买鱼的钱少。
而经理身在其中不自知。
光看到一条鲤鱼一百多块,却没有看到每次这些人吃饭不给钱,连拿带要的成本都已经不止这些。
被何大清提醒后,经理立马回过神来,“何师傅,那怎么办啊?我刚刚说的这么严重,你那个亲戚他不会反悔吧,这要是反悔亏的可就更大了。”
亡羊补牢,为时不晚这个道理经理还是懂得。
何大清抽着烟摇了摇头,也有些吃不准,“应该…不会,但如果我是你,这个功夫早就去准备钱了,免得他一会带着鱼来你还要现找。”
经理仿佛得到了提示,立马跑去前台。
…
萧云骑着自行车,并没有走太远,随便找了一个街角,便钻进了空间,将鲤鱼拿出来后,便开始抽烟。
等鱼冻的差不多,达到濒死状态时,这才骑车赶回清河楼。
鲤鱼拎在手里,刚一进入酒楼,热乎乎的温度让鱼逐渐恢复正常,开始扑腾起来。
早已经等候多时的经理与何大清两人,见到萧云真的带着鲤鱼赶回酒楼,立马迎上前。
经理更是直接将钱塞进了萧云手中。
萧云清点了一下,确定是一百三十块后,这才放心的把鱼交给何大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