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突兀的声音传进在场每个人的耳朵,众人这才注意到房顶跳下那人。
“萧卫国?!”围观的住户有人一眼就认了出来,“这不是萧云他爹吗?怎么从房上跳下来了?”
同一时间,萧云与萧爱国也注意到了眼前的男人。
萧爱国的情绪有些控制不住,颤颤巍巍的走上前,不可置信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,“卫国?真的是你?”
萧卫国转过身,脸上一条长长的刀疤自上而下,挨着眼角直接抵达下巴,整张脸仿佛被撕开又缝合一般,无比吓人。
“你这脸咋回事啊?你这是咋弄的啊?”萧爱国语气急促,带着一些哭腔。
萧云注意到,也不由得眯了眯眼,原身的记忆中,萧爱国脸上可没有这道伤疤。
萧卫国握着萧爱国的手,随意的笑着,“之前不当心,冲在前面让人划了一下,小事。”
萧卫国云淡风轻的讲着,仿佛这是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,但任谁也能明白,当时的凶险。
萧爱国满脸心疼,干枯的脸上有些变形,深邃的眸子早已泛满了泪水,这其中有感动,有担心…
见这一幕,萧卫国心里五味杂陈,但还是道:
“爹,今天是小云子结婚,大喜日子我一会好好陪你说话,先让我把眼前这事给处理了。”
说着,萧卫国看向萧云,“臭小子,结婚都不消停,还得让我来处理。”
说着,他从口袋摸出一包金钟,递给萧云一根,又给身后一众散了过去。
萧云把金钟捏在手里转了转,并没有第一时间抽,而是关心道:“你咋从房上蹦下来了?这么高也不怕摔了腿。”
萧卫国旁若无人的抽着烟,满意的目光不停落在萧云身板上,嗔怪道:“你身板子硬了是吧,还教育上你爹我了?要不是你这事没完没了,我早就下来进屋了。”
萧云不由得笑了一下,“你一直在房顶?那这么说这些首长知道你会来?”
萧卫国没说话,旁边一人笑着开口:“哈哈哈没错!但可不能怪我们,是你爹卫国非要给你们爷俩惊喜,可不能怪我们。”
大院安静的不行,所有人都围在一边,静静的听着萧卫国萧云父子两人叙旧闲聊。
萧卫国回来的信里杨厂长一早就知道,接待的人还是他让李怀德全权负责,因此,见到这并没有很诧异。
但其余人可不知道。尤其是大院的住户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