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中军大帐中的慕容麟还是在睡梦中被叫醒,带着人赶到北营时,战斗已经结束,对方已经逃走。
“一群鼠辈而已,赵王不必担心,回去歇息吧,天还早的很。我留下收拾局面便可。”慕容绍道。
慕容麟满肚子不高兴,怒骂几句回大帐歇息。然而他刚刚躺下没多久,便有兵士前来禀报,说南营又遭到袭击。这一次对方冲进了南营,杀了一百多人,烧毁了数十顶帐篷,嚣张之极。
慕容麟很生气,忙又赶到南营处。战斗又结束了。对方再一次退走。慕容麟要下令派兵去追,但手下人劝说他,天色太黑,对方踪迹不定,倘有埋伏,损失更大。
慕容麟觉得有道理,便命加强防御,不许追赶。
半个时辰后,慕容麟还没有回到中军大帐,便听得北营处再次传来喊杀声。慕容麟忙赶去北营,发现对方在河岸方向呱噪,并没有进攻,只是齐声叫喊。
怒气冲冲的慕容麟问道:“他们在叫喊什么?”
慕容绍道:“赵王何必管他们。他们只是骚扰我们罢了。”
慕容麟道:“怎不派兵去进攻?”
慕容绍道:“他们只是袭扰,我兵马进攻,他们又要逃遁。不必理会。”
慕容麟怒道:“怎可容他们如此嚣张?派兵马去赶走他们。”
慕容绍只得命将领率数干燕军往河岸方向进攻。但这一次,他们遭遇到了凶猛的打击。对方动用了火器,配合箭支将进攻的燕军打的晕头转向。手雷爆炸的火光此起彼落,造成了数百兵士的伤亡。
领军将领发狠进攻,对方便又下河乘舟而逃,跑的无影无踪。
慕容麟已经颇为恼火了。对方连番偷袭,一晚上被他们搞得心烦意乱。烧毁了百余顶帐篷倒也罢了,还死伤了六七百兵马,搞得自己来回乱窜。他们确实是骚扰,自己也确实可以不管,但是他们如此嚣张,着实难忍。
慕容麟亲自领军沿着河岸往下追了数里,忽然间,对岸火光大作。大量的火把点燃,数以干计的东府军兵士站在对岸高处呱噪叫嚷。喊叫声随风清晰送到耳边。
“哈哈哈,这就是鲜卑奴的兵马么?这般脓包,不堪一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