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安心里暗道,她就是命好,从小到大,只要一打瞌睡,肯定有人递枕头,从来都是有惊无险。
肖燃眼中怒火熊熊,虽说下乡干部不能殴打群众,但她要是敢动平安安,他还真不在乎处分,哼。
高校长及时过来,分开马上要贴到一起的壮女壮汉,她还是不急不缓的语气,“欣她婶,你做什么,这位是下乡干部,来统计照顾指标的,你这样,对你有啥好处。
孩子老师带走孩子,还能给你拐了?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,看还有别的办法没有,没必要这样。”
高欣婶娘,看看眼前的肖燃,她也没把握能打的过,但嘴上还不服,“你们带走就都带走,孩子以后你们供,孩爸婆娘你们给娶,阿公病你们必须也得给治好了,不然我告你们去。”
高校长推着平安安后背,不让他们再说什么,顺势,大家就走出了高欣家。
离开高欣家,平安安边走边骂,她太生气了,生活中怎么有这样愚昧无知的群体。
高校长还是毫不当回事的笑看着她 ,曾经她也有过义愤填膺的年纪。
平安安边走边嘟嘟囔囔,“真想把她炸了?”看见路边野花挡路,还一把薅下来扔了。
肖燃在她身后耳边说道:“哎呀,真吓人,你不会有反社会人格吧。”
平安安一愣,她天天分析这个那个什么边缘人格,戏剧人格的,从没想过,她自己可能就是危险分子。
什么事都有两面性,没有全然好,也没有全然的坏。
积极上进有魄力的人,也容易铤而走险做出极端的事
窝窝囊囊啥心气也没有的,也老实安分不会闯祸,各有各的好。
平安安深吸一口气,对,她要冷静,从长计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