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如我们找这位大师问一下,他那儿应该还有购买记录。”

沐白柔脸色僵住了。

应蕾暗地里拉了拉女儿的手,到底是多装了几年的老狐狸,她的道行就要比女儿高深了许多。

只见她立刻挤出一个亲和的笑容,带着几分歉意开口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或许是我搞错了,把你妈妈和我的首饰弄混了。”

慈爱的目光看着沐晚晚,她伸出手想要拍拍沐晚晚的手,却被女人皱眉避开。

应蕾只得继续讪讪道:“是阿姨糊涂了,晚晚不要生气了,那这支发簪就送给你吧。”

“呵……”

沐晚晚短促笑了一声,看了眼沐列品,“这就是你选的女人。”

明明就是偷的,都能被扭曲成不小心,怪不得能没脸没皮的当小三勾引有妇之夫。

母亲如此,女儿同样。

偏偏霍北枭也吃这一套,太恶心了。

一瞬间,沐晚晚的心情极其糟糕,再也不想

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多呆哪怕一秒。

“时间也不早了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说完,她也没看沐列品几人难看的表情,转身朝大门走去。

小贱人!

沐白柔狠狠瞪了沐晚晚的背影一眼,每次遇上她都没有好事,不过今天也不是全无收获。

她一想到刚刚霍北枭对自己难得一见的亲近举动,就小脸泛红心砰砰直跳。

看来霍北枭对她也不是全没柑橘,她还是有机会的。

“北枭。”

她看着没什么表情的男人,凑上去满脸含羞地去挽他,“你应该没什么事情吧,不如留下来在坐一会儿?”

她想趁着这个机会,和霍北枭多亲近亲近。

面对女人的热情,霍北枭却冷冰冰的毫无回应。

沐晚晚走了,他也没演戏的必要了。

“没空。”冰冷冷撂下一句话,他直接一把沐白柔,快步跟上了沐晚晚的步伐。

沐白柔脸色顿时黑了个彻底。

……

沐晚晚先行上了车,她坐在座位上,指腹轻轻地摸索这她温润的簪头和古朴的簪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