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简直一想到就犯恶心,连浇水的心情都没有了。关掉了水阀,他摇着柔软的肚皮走过来,跟他们说道时延的变态之处。
“就前几天,他抱着个尸体到处乱走,你知道那具尸体,肉都烂到看不清了,他都当个宝贝似的!”
在场三人都感到一阵恶寒,烈日底下还冒起一层鸡皮疙瘩。
“算了,不说了,你们找他什么事?今天早上我出来修草的时候,他就坐车出去了。”
邻居指了指时延的住宅。
“房子里应该没什么人了。”
霍北枭猜到他口中的那具尸体,可能是大哥早就准备好的那一具,以假乱真,看来时延的确是被大哥的死逼疯了,连一具假尸都认不出来。
“知道他们是往哪里去的吗?”
霍北枭接着询问,男人却是摆了摆手,盯着他们看了两眼。
“这我哪里知道去!看你们这副打扮,以为是过来讨债的,我还想来看看热闹。”
他们俩打扮得极为华贵,各种金饰珠宝挂在身上,一看就是价格不菲,像是一对极有钱的亚裔夫妻。
不久,邻居就回了院子里,拿着那水枪接着浇水,滋滋的水声还有些恼人。
沐晚晚不死心,接着往里走。
“我记得时延手底下有不少人,他人是去外面了,总不可能留一个空荡荡的老巢在这里,肯定还有别的人。”
快靠近别墅门口的时候,霍北枭拉住了她。
“如果屋子里不止有一个人,或者说我们进来的时候,已经有人发现了,那怎么办?”
两人对视一眼,心知像时延这样谨慎的人,的确不会放任陌生人大摇大摆地进去。
就在他们俩沉默的档口,屋里传来脚步声,兴许是在里面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响,出来看看。
他们俩背靠着墙,向两边缓慢移动,躲了起来。
待里面的人开门出来探看,转头的瞬间,一块黑布笼住了他的脑袋,往他后脑勺一肘重击,将他打晕了过去。
十分钟后,他就被绑在了客厅里的木椅上,后背硌得生疼,眼睛被蒙上了,耳边传来一男一女絮絮叨叨的声音。
“这房子里真的一个人都没有,哦,如果他也算人的话,那就有一个。”
“时延带这么多人出去,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,找了一圈,孩子也不在这儿。”
“问问他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