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别闹,小心我烧傻了,丧失民事能力,没法离婚,赖你一辈子!”
男人俊颜微红,薄唇却泛着惨淡苍白,柔软的唇也烧的干燥,唇纹都清晰了。
那双深邃的眼眸,也烧的通红,倒是湿湿的,像可怜的大狗狗。
黎栀也是这时才发觉,他清瘦不少,仰头望着她时,下颌线条愈发凌冽深刻。
但这都无损他的俊美,反倒平添了几分病娇偏执感。
黎栀不觉僵住,扯着男人后衣领想将他拽开的动作也失了力度。
傅谨臣长睫垂落,遮掩了眼底轻浅笑意,重新抱着她,将脸贴在她身上。
然,他刚贴过去,侧脸便被什么东西踢了下。
傅谨臣先还迷糊不解,愣怔时,又是不轻不重的一下,这下直接揍在了他的鼻梁上。
男人几乎是触电般,从黎栀怀里再度抬起头,不可置信的看着黎栀。
“是……是果果?”
黎栀红唇轻扬,看着他那副傻样,莫名想笑。
她压了压唇角,“果果教你做人呢!”
当然是果果。
在妈妈的肚子里,小家伙都看不下去了,狠狠的对着不要脸的狗爹地拳打脚踢呢。
傅谨臣是震惊的。
他错愕盯着黎栀凸起的腹部,又抬手摸了摸自己被踢到的地方。
其实力道并不重的,毕竟是胎儿还隔着肚皮。
但傅谨臣却觉得无比震撼,心脏都在跟着震颤酥麻。
他抬起眸,眸光灼烈,薄唇勾起,哑声道。
“不愧是我的种,厉害!”
黎栀,“……”
果果都在烦他了,他感觉不到吗?
无疑,傅谨臣是感觉不到的。
因为男人又抱着黎栀的腰,将俊颜轻轻的贴了过去,还温声和果果交流道。
“果果,是不是想爸爸了?再跟爸爸打了招呼来。”
果果这次安安静静的,用行动证明,男人纯纯是自恋想多了。
傅谨臣却锲而不舍,伸出手轻轻的一下下戳黎栀的肚子,左一下,右一下。
黎栀垂眸看着他浓密的发顶,感受着他动作中透出的小心和期待,鼻尖蓦的酸胀难言。
这一刻,他们多像是一起期待宝宝降生的甜蜜小夫妻啊。
可惜,一切都是假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