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谨臣呢?”
薛姐愣了下,面露欣喜,忙道:“您睡着没多久,先生就出去了,但先生是肯定会回来陪太太吃晚餐的。”
薛姐是傅谨臣的人,自然希望黎栀和傅谨臣和好。
她照顾黎栀两日,黎栀对傅谨臣真是冷若冰霜。
而傅谨臣那样的人,竟半点脾气都没有,还对黎栀包容照顾温柔细心的。
薛姐觉得黎栀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。
此刻见黎栀终于知道问起傅谨臣,她便觉得黎栀大概是有些想开了。
她便想多劝劝,黎栀真想开了,也是她的功劳。
说不定就能领个大红包。
“太太,孩子没了,再生就是,先生对您这样好,还愁往后没有孩子?”
“养好身子,您这么年轻,明年说不定宝宝就出生了。”
“您对先生这么冷,别再叫外面的女人钻了空子,岂不是得不偿失?”
“对了,太太今晚有没有想吃的菜?我等下出去采买给您买回来,太太好好和先生吃顿饭,把话都说开了……”
薛姐喋喋不休,看到床边丢着两件黎栀的睡衣,便顺手叠着。
砰。
她话没说完,后颈突然一阵闷痛,眼前一黑,栽倒在床上。
黎栀手里握着根铁管,是她刚刚从落地灯上小心拆下来的。
看到薛姐倒下,黎栀迅速跳下床,将薛姐搬到了床上。
她怕薛姐醒来,找了衣服将薛姐的手脚都捆绑了起来,又塞住嘴巴,黎栀才气喘吁吁的倒在床边。
只做这些,她已虚脱般。
但黎栀观察过,这两天薛姐都是四点半出门采买的。
已经快到时间了,黎栀撑着站起身,快步出了房间。
别墅里静悄悄,黎栀很顺利的就溜进了薛姐的房间。
黎栀从房间出来时,头上戴着帽子,拎着个购物袋,微微低头弓着背,走路姿势和薛姐一般无二。
她在门口拿着车钥匙,深吸一口气出了别墅。
外面廊厅下,站着两个保镖。
黎栀从两人身后经过,朝停车场走。
两个保镖都回头看向她,她手中包一歪,掉出来一支笔,滚下了斜坡。
她忙侧身追赶了几步,捡起笔,继续朝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