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如何振振有词,也只是为你的自私阴暗在自欺欺人罢了。”
霍砚白神情微僵,双手握紧了扶手。
傅谨臣深眸寒凉,“栀栀不肯,你便对她进行催眠,不惜精神控制她,等带她出国,你怎会让她自由自在的生活?你只会用更无耻阴狠的手段控制她,让她按你的想法心愿做你的洋娃娃!”
霍砚白手背青筋跳起,他眼底一片阴沉。
“是,我在国外确实已经做好了准备,将栀栀带离云城,我便不会让她再被任何人找到。
我们会有漫长的时光独处,我会对她温柔以待,让她爱上我,我们会很幸福!”
然而,这一切,却一次次的都被傅谨臣毁掉了!
霍砚白眼底愤恨盯着傅谨臣,傅谨臣不屑冷笑。
“就凭你?这么多年了,你一直伪装的温润体贴,栀栀有动过心吗?她不可能爱上你这种扭曲阴暗的小人!你对她是控制欲和占有欲,也根本不是爱!”
霍砚白神情有一瞬的凝滞,很快他便呵笑出声,嘲讽的看着傅谨臣道。
“傅总不觉得这话从你的口中说出尤为可笑吗?别忘了栀栀的产后抑郁症是如何来的!?”
傅谨臣的脸色微白,沉邃眼底起了风暴。
他迅速压下心中痛悔,上前一步,按着霍砚白的右手,控在了扶手上。
下一秒,他拎起旁边桌上的玻璃花瓶,对准霍砚白的手蓦的冷声道。
“神外的医生,这只手若是毁了又该如何?”
霍砚白神情大变,“你们别忘了,这里是医院!”
傅谨臣冷呵了声,“你先前在这里为非作歹,控制栀栀时,怎么没想到这里是医院呢?”
雷渊点点头,立刻捧场的道:“三少放心废了他的手,我可以作证,是他自己跌倒撞碎玻璃瓶割伤手的。南总应该也看到了吧?”
雷渊看向南景棠,南景棠扬眉,“警方没那么蠢,不过你替你家三少背个锅应该可以。”
雷渊心说这个南景棠心真黑,不过还是很配合的点头,义无反顾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