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一句,陆寒洲心中暗笑:这女人……有的时候也挺傻的。

看着两人的背影,唐欣双眼中闪着仇恨:姓陆的,你太无情了,我不只不过是不想养别人家的孩子。

——为了这么一点小事,你就这么讨厌我?

——好,我们走着瞧!

没人去管唐欣在想什么,回到家中,陆寒洲先打来冷水,拧了条湿毛巾过来。

“把袜子脱了,我先给敷一下,等没这么痛了,再给你擦药。”

——卧靠,竟然肿起来了?

低头看着自己这像馒头似的脚腕,徐子矜傻眼了……

——我到底是怎么了?

——不是被撞、就是生病,难不成我真的在走‘背’字运?

——臭老太婆,你真的在骗我!

“在想什么呢?”

“把袜子脱了啊。”

她低着头,陆寒洲不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
徐子矜是真生气,可她知道生气也没用,因为她不可能找得到那个老婆婆。

迅速脱下自己的袜子,然后抬起头:“没什么,我是在想,我是不是在走霉运?”

“自从到了部队后,不是被撞、就是生病,就没好过几天。”

“难不成……我与部队八字不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