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洲甩动了一下四肢:“你看,一点事也没有。”

好吧,没事就好。

刚才那情况真的是太紧急了,要不是陆寒洲动作快,她就被野猪拱了!

受伤的野猪比虎猛啊。

被撞上了,就小命就呜呼了。

想到刚才的情景,徐子矜很难为情。

她低头拍打着身上的泥土:刚才……她竟然心跳加速!

——甚至想再亲他一口……真是太不要脸了!

——天啊,都几十岁的人了……竟然还像个小女孩似的想那种事!

上辈子的徐子矜爱惨了杨胜军,虽然推迟了一个星期才再举办婚礼。

但她心中还是幸福多于难受。

特别是新婚之夜,她万般期待。

可哪知两人还没上床,门就响了——他侄子发烧了!

是不是王露故意的行为,一点也不重要。

重要的是,那孩子的烧反反复复,三个晚上,杨胜军都守在医院!

她哭,他说她不懂事。

她发脾气,他说她没有爱心。

他们呕了一个月的气,杨胜军甚至住去了营里。

如果不是前婆婆左右周旋,不是前公公对儿子的教育,恐怕他们的洞房之夜都不知道会是何时。

杨胜军不爱她,夫妻生活也是马虎应付,一点也不美满。

可她还是喜欢。

因为她爱。

只是后来,她那颗火热的心在他的冷漠对待中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