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,盲目的争,倒不如扎实自己。
营首都尉虽然只是镇抚司中极低等的官衔,可也是实权领军的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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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康一百一十八年的第一天,青柳镇上喊杀声不断。
不远处的洞月山上,也时不时有呼喝冲杀之声响起。
按照郑棠他们说的,皂衣卫几十个小队在洞月山和青柳镇上剿杀匪徒。
直到半下午,张远方才从帐篷里出来。
“金兄弟,你当真不去争这营首校尉?”郑棠看一眼不远处的军卒,低声道:“只要你想,兄弟们怎么都不会不给面子,冲杀一回不成问题。”
不管是郑棠还是那些皂衣卫和巡卫军,谁都知道张远是在邀买人心。
不过人家是真金白银拿出来,酒肉也吃了,当兵吃饷,杀一场也是分内事情。
“争是要争的,劳烦郑老哥跟兄弟们说说,咱把样子做起来。”张远向着郑棠抱拳,然后看向不远处,朗声道:“酒肉再加些,别苦了兄弟们。”
顿时,桥头驻守的军卒高声欢呼起来。
“谢金爷。”
“三爷豪气,我等愿效死力。”
那些个皂衣卫也是躬身。
张远所谓的做样子,是让驻守军卒列阵操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