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三洲雍天洲人榜二十八的屠振,此时与张远策马并行,转头看向张远,欲言又止。
“张远,我叫张水鸣。”后方位置,骑一匹黑色追风驹的青年上前,战马与张远的马首并行。
“本来我爹给我取名张一鸣,誉为一鸣惊人之意,后来族中说一鸣乃是我张家上古圣人名讳,我只能改名水鸣。”
“我听说过张远你的名字,虽然出身皂衣卫,但你也修过儒道吧?”
张水鸣年岁比张远大几岁,身上有几分儒气,但腰间配剑,身上有剑道意境涌动。
“不敢说修儒道,就是进过学。”张远目视前方,朗声回答。
张水鸣面上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“看你刚才抵御煞气,不太像是武道手段,你研究过佛门功法?”张水鸣侧首再问。
张远沉吟一下,点头道:“略懂。”
张水鸣眼中透光,面上露出笑意:“哈哈,你定是以佛门功法将煞气压住,再用儒道手段消磨,对不对?”
“不过就算如此,煞气入体,你身躯能挺住,也是难得。”
张水鸣感觉自己琢磨透张远的手段,脸上多出笑容。
他的话,也让屠振和前方的孙连生等人面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。
后方紧随的梁洲镇抚司皂衣卫营首都尉詹谦,抬头看一眼张远,轻舒一口气,似乎之前没想通,为何张远能做到抵挡煞气攻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