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夫人一见就是睿智之人,可见侍郎家必然富贵与智慧并存,在下季伯远,愿入侍郎府,从此以后,荣辱与共,绝不背弃。”
马车前,一位位隐士拱手,将自己手中名帖送上。
那妇人目光扫过,也不接名帖,只伸手指向一位面容俊朗些的中年文士。
“就你了。”
……
马车离开,一众隐士或是哀叹,或是摇头,或是不屑,各自回转。
这一幕在卧龙谷前日日上演。
“这诸葛倾天也是,他以往时候不是根本不会寻这等活计的吗,为何今日连这侍郎家管家都要来争?”
看马车带着那俊朗中年文士离开卧龙谷,一位长须老者摇头开口。
“前些时日他手上余财耗尽了,”另一边的白须老者身上穿着浆洗泛白的长衫,“他是初来卧龙谷,不晓得节约,几次宴请,直接兜比脸干净。”
“本来他还抹不下当初皇城书院教习的颜面,最近饿几顿,乖了。”
这话让其他人都是轻笑。
卧龙谷中生活,多饿几顿就乖了。
“呵呵,等诸葛兄领了月钱,来接济我等吧,话说上一次陈缓兄弟到沽酒商行做掌柜,也有半年了吧,估摸着该是回来了。”
“快了,快了,卧龙谷里走一趟,谁还能有心思给人做牛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