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槁老者表情严肃，看到苏言两人的瞬间，登时面露喜色。

话没等说完，身上妖气翻腾，凝聚而成一头九头蛇的妖身虚像。

妖身九首，各自用力摇摆着，哪怕只是妖气所化虚像，俱都蕴含惊人气息，周围岩浆地火，根本无法近身枯槁老者周围百丈范围。

“嗯？九首大蛇妖身，这气息……是当年那柳相大妖被斩杀后，号称其师尊，扬言要为其报仇的九首大蛇大妖？

堪比渡劫期修士的修为境界，而且至少是渡劫期后期级别的存在。

糟了！这家伙，是为他徒弟报仇而来？

不，不对，我如今改头换面，按说就算他是堪比渡劫期的大妖，也没道理认得出我才对……”

看到前方形容枯槁老者的瞬间，苏言立时心神剧烈激荡起来。

没等对方出声，脑海中已有连串想法念头快速闪过。

尽管时隔数百年，可老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，他仍是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
相比当年柳相殒命，从其身上爆发出来的幻象气息，真人身上的气息更为强大。

当然，跟之前面对的月宫四劫散仙比起来，或许还得略微逊色几分。

可对方修为境界摆在这里，不管眼前人，还是那月宫四劫散仙境界的强者，都不是他能抗衡的存在。

只一眼，苏言就知道，绝非眼前人对手。

只是。

不等做出任何反应，前方枯槁老者话落瞬间，身后妖气幻化的九头蛇虚像，便纷纷将目光锁定苏言。

“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