樱华丢掉手里的石片。
“我来!”
牧苏自告奋勇,从壁炉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棍,恶狠狠戳向炽神。
他们绝对有私仇。闻香想。
透明桥则在想除去寄生之后,炽神会不会揍牧苏一顿。
人脸故技重施地张开嘴巴,但牧苏戳的是眼睛——
嗤——
焦糊肉香随人脸惨嚎一起溢出。
闪烁暗红的火把紧贴着人脸,它惧怕高温,惧怕火焰,发出婴儿般的凄惨啼哭。
人脸挣扎颤动着,似乎要从后背上脱离,周围凸显的触须如蛇虫般蠕动,一条条从血肉中抽出。
海葵般的触须从炽神身体上拔出,无法继续依附的人脸脱落,被牧苏一脚踢进壁炉。
火堆上的人脸尖叫翻腾,灵活触须想要带它离开壁炉,但被牧苏随手丢进壁炉的木棍压住,在烈焰中挣扎着化为灰烬。
“怎么样?”透明请问。
“掉了百分之八的血。”炽神说。
寄生已经从状态栏消失。
玩家们目光落向炽神后背,肩胛骨周围皮下呈现被蛀空的针管般的丑陋痕迹。
回满血伤痕也不会消失,除非炽神回档——即死亡。
用壁炉里的草木灰简单止血,炽神没穿回衣服,衣服被水浸透,还是充满盐份海水,穿上它绝不好受。
其他人在这段时间里已经观察完木屋。这里空间比想象中更大,因为要容纳一张摆满丰盛食物的长桌,以及异常宽敞的豪华木床。
比起幽暗冰冷的外面,这里能让他们暂时卸去警惕,安心休息。
前提是不去想这栋木屋的离奇来历。
“炽神,莉娜,拜托你们看着牧苏别让他乱说话。”透明桥安排说。
“为什么要让一个肌肉棒子贴着我?”牧苏一脸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