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就想看这朵娇花因他破碎会是什么模样。

顾晚正端着傅涉南刚才放下的酒杯。

她凑近闻,有些陶醉:“二弟真有品味。”

她用手指在酒杯里点了点,然后背过身,朝沙发那边走,手是抬着的,像在吮指尖的酒。

傅涉南心更痒,他不喜欢被下迷药的死物,他喜欢活的,玩起来才带劲,所以酒里没放料。

他没多少心思帮忙倒酒,也粗糙起来,就让酒漏,很快倒进了酒瓶,他都忘了塞上瓶塞。

傅涉南克制住心中的迫不及待,在顾晚身边坐下:“我给嫂嫂准备了节目,要看看吗?”

在卧室里,什么工具都有。

他今晚想用鞭子抽她,抽到血肉模糊。

顾晚把酒杯还给了傅涉南:“节目等会再看,我们先聊聊天,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?”

“sang?”傅涉南光馋顾晚,真忘了这事。

他喝了口酒,目光放远:“我找人去挪威那个镇子打听过,没这个人,我怀疑这个人不存在。”

顾晚暗自吃惊,问道:“死亡证明谁给你的?”

“白素素。”傅涉南提到这个名字,眼神变得鄙夷:“她可能是伪造的?想让嫂嫂伤心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