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人有记忆周期,在周期里反复记忆,就会刻在骨子里,想忘也忘不掉。

顾晚依旧看着天花板,主动开口问:“这个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?”

没半点他把她关起来的气恼。

“关你的。”

傅骁霆在床沿坐下,目光落在她的晚礼服上。

她交叠着腿,雪白的肌肤半掩半露,紧身布料之下,是他喜欢看的风景。

仰躺着的女人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是盘可口的佳肴,在那儿翻了个白眼:“这个地下室是我们结婚前,建这座房子的时候挖的。你那时是掐指一算,算到会有个倒霉蛋要嫁给你吗?”

“嗯。”傅骁霆心不在焉的应了个字。

她说嫁给他是倒霉的事,他也不在意,没良心的话她说的多了去了。

他盯着她晃动着脚踝看,那白嫩的脚趾上,红色指甲油格外打眼。

很多女人喜欢涂这些东西,除了红的,还有各式各样的,甚至镶钻。

傅骁霆不知道这些东西的美感在哪里,唯独顾晚弄这些,他会觉得还不错。

他捉住她乱晃的脚丫,稍稍用力,她交叠的腿分开了。

顾晚的脚烦躁的踢了踢,他不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