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现在都没有问过他为什么没去参加她妈妈的葬礼。

其实在孟买的时候,塔拉说过一件凑巧的事,傅骁霆在海岛休养过,那也许是他没有参加她妈妈葬礼的理由吧。

顾晚漱完口,稍微洗了个脸,要去洗澡,傅骁霆帮她放好热水了,顾晚把自己剥干净躺在里面,他蹲在浴缸旁帮她梳理长发。

她却闹他,还说他像伺候公主的男宠。

傅骁霆并不在意,反问她想怎么宠他。

顾晚挑起他的下巴,轻薄他两瓣软软的唇,告诉他,想这么冲他,如果他不满意,可以宠他更多。

傅骁霆是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,他向索了一个深吻,情到浓时,顾晚钩住了他浴袍的腰带,不费吹灰之力就松了。

腰带被顾晚扔在了水里,沉到浴缸底下,而她自己却挂在了傅骁霆身上。

他们去了花洒下,花洒的雾气很浓,顾晚微微睁着眼,看不清傅骁霆,只听到他的呼吸声粗了些,将她的呼吸声压了下去。

“晚晚,别这样,回国再说好吗?你最近没去复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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