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轻妍只当是姜星眠在安慰自己，忍不住捂住了脸，轻轻啜泣了起来。

女儿的病折磨了她的身和心。

再加上本就摇摇欲坠的婚姻，她的嘴里只有一片苦涩味。

傅煜上前一步，想安慰，最终克制住了。

“没别的办法了吗？”傅煜抑制着情绪问。

姜星眠微微笑着抬头，“有啊，不过就看你了，因为你女儿病成这样跟你有很大的关系。”

“我？”傅煜指着自己，眉头深皱，似是不悦。

他质疑姜星眠的话，甚至觉得姜星眠在跟他开玩笑。

季轻妍依旧捂着脸，但听见姜星眠的话，低声啜泣的声音停止了，微微抬头，像是有点古怪。

姜星眠抱臂环胸，“当然了，不是你的敌人，就是你的老相好，反正总归是你带来的灾难。”

傅煜震惊。

季轻妍也抬起头。

面对季轻妍那张挂着泪水的脸，傅煜心里好像莫名被重重扎了一下，有点疼，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。

半晌，他郑重解释：“我没有老相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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