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的,她不会讲话。
她是个哑巴。
时颂总是要问她,一遍又一遍,迟菀也不明白,他究竟是想羞辱自己还是为自己惋惜。
扔在一旁的电话响了起来,时颂一听到这个电话铃声就腾地坐起了身,他接过电话,眉眼都柔和了起来。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时颂立马就从浴缸里站了一起来,他声音轻柔地安抚。
“你不要哭,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末了又补充一句,“别怕,我在。”
时颂快速将自己收拾妥当,临出门了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个迟菀。
“你收拾好就回自己房间吧。”时颂漫不经心地交代。
就像迟菀只是一个用完就扔的破布娃娃。
想到刚才依稀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女人声音,迟菀心里钝钝的疼。
她快速翻动手指:我只是你的床伴吗?
他想要的时候就喊自己过来,有事了就一脚把她踢开。
可他们明明就是最亲密的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