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喜欢欺骗自己罢了。
时颂出门时,脚步忽然停了停。
他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,空气好像掺杂了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,是属于迟菀的。
可是房间里明明没有半分迟菀生活过的痕迹。
这让他觉得茫然。
“阿颂,我害怕,你快带我离开吧。”
怀里的白青青催促起来,时颂应了一声,这才大踏步的离开。
浴室里的迟菀瘫坐在地上,已经泪流满面。
原来,她从来都不是被选择的那个人。
顾鸿铭听说了迟菀离开时家的消息,放下医院的工作,派人多方打听,终于找到了迟菀住的酒店。
他在门口踱步了半响,这才鼓起勇气敲响了门。
一打开门,顾鸿铭便敏锐的察觉到女人刚刚哭过。
“菀菀,你怎么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