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什么?你心里清楚得很!”汪淑梅不等迟菀说完,便打断了她,言语间满是不容辩解的笃定。
时泰清是因为时氏股票被影响到了,所以才会气的一病不起,可这并不是迟菀想看到的。
时颂见状挡在迟菀身前。
“妈,你冷静一点。爷爷变成这样,谁都不愿意看到,但责任不在菀菀。医生也已经说了,爷爷本就年纪大了,受不得刺激,您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!”
汪淑梅愣了一下,显然没想到时颂会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,如此直接地反驳自己,她瞪大眼睛,手指颤抖地指向时颂:“这是第几次了?你为了这个女人,连妈的话都不听了?”
“妈,您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菀菀。”
时颂的声音沉稳而坚定,他转头对迟菀柔声说:“菀菀,你先出去透透气,这里我来处理。”
迟菀片刻犹豫后轻轻点头,转身走出病房,留下他们母子俩在病房陪着时泰清。
门外,迟菀靠在墙壁上,闭上眼睛深呼吸,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。
病房内,气氛凝重,汪淑梅不肯退步,她仍不接受时颂对迟菀的偏袒。
时颂挺直背脊亦是不肯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