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时颂。”
欧阳初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,时颂还在餐厅。
“时颂正在洗澡,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告诉我吧。”
迟菀心中一痛,“我要时颂接电话。”
欧阳初沉下脸,指示佣人打开了不远处卫生间的淋浴器。
“既然你想让他听电话,那我便带你去找他。”
洗浴的声音渐大,迟菀的心也逐步沉入谷底。
“迟菀,你确定要自取其辱吗?”
“如果我是你,便不会这么做。”
欧阳初唇角勾起恶意的笑容,“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吗?”
“他说,时家不会要一个孩子都保不住的女人。”
“迟菀,他在怪你。”
她说的善解人意,像是在劝阻迟菀回头是岸。
听清这一切的迟菀,只觉得心如刀割。
她最在意的,便是那个意外离开的孩子。
无论欧阳初说的是否是真的,她都害怕想起那种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