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着冲时颂说道。
“顾总说的是,倒是我的不是,今日并未带什么礼物前来。”
“时总送到SR的那些,便是最佳的礼物。”
两人来回客气,等到红酒上来,迟菀这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时颂并未起疑,夸赞红酒味道丝滑柔顺。
等到晚餐结束,时颂将她送到景东路楼下。
迟菀目送他离开,这才看向包中的玻璃瓶。
为什么下不去手?
试图做这件事情的时候,她的心总是揪的死紧,好似在劝阻她做这一切。
只有放弃这个想法,这些感觉才会消失。
这到底是为什么?
难道是因为此前从未做过类似的举动,所以才会显得心慌吗?
那就多试几次好了。
此后,迟菀换了些其他的方式,多次想要报仇,但都破天荒的下不去手。
迟菀知道,她不能继续下去了。
“琳达,往后与金氏的工作对接,都由你和馨月来安排。”
她需要弄清楚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