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神情复杂地看着她，心想这女人该不会吃chun药了吧？怎么发起情来不分场合？这还是自己认识的莫丹嘛？

录好口供，陈阳便直接回了家，王正凯则陪着杨德海在这边则继续走流程，直到快天亮了，伤情鉴定报告才出来。

“我靠！不会吧！两个都是睾丸糜烂性粉碎？这……”拿着鉴定报告，王正凯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。

杨德海抽着烟眯着眼道，“就是蛋碎了，当太监了呗……”和王正凯不同，他倒是表现得风轻云淡，不管是陈阳，还有王副厅长的要求，都给了他信心。

“杨局长，还有没有办法补救一下……”这两个公子哥是奔着他来的，今天晚上消遣的地方，也是他安排的，要是他们劳资追究起来，那就麻烦了。

“补救个屁，阉割还有阉不干净的，这个王晓慧下手太干净利落了，这两个家伙下半辈子是别想享受男人的快乐了……唉，不说了，困死了，我先眯一会儿……”

王正凯焦急地拉着他说道，“都什么时候了，你还有心思睡觉？”

杨德海一瞪眼道，“我为什么没心思，陈书记不是还说了嘛，只要合法合规，那就不要怕……”

就在这时，张建平到了县公安局，听杨德海说王晓慧已经录完口供回去了，气得差点没把桌子给掀了，“胡闹！你们想干什么！竟然把犯罪嫌疑人放了……”

杨德海耐心地解释道，“张书记，我们是按程序办事啊，该录口供的都录了，伤情鉴定也做了，证据该取的也都取了，您放心，程序绝对合法合规……”

听到合法合规这几个字，张建平还没说话，身旁的女人哗地一下就火了，瞪着眼怒道，“人都被打成残废了，你们却把打人者放了，竟然还有脸说合法合规！好！如果你们非要这么说，我会建议市局督察组对你们的办案程序进行核查，如果你们市局也不管的话，市纪委就直接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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