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玉舟黑着脸质问道，“说！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刺杀的……”

“没有人指使我，我是精神病，刚刚可能发病了，所以才……”

没等男人说完，啪地一下，马玉舟猛然拍桌子厉声喝道，“放你妈的屁！”

因为这里没有监控，所以马玉舟也很直接。

这一嗓子把男人吓得浑身一哆嗦，“警官，我真的是精神病……”

马玉舟沉声道，“我不管你是什么玩意儿，你的行为已经是蓄意谋杀，我现在给你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，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，如果你再执迷不悟，下半辈子就在牢里慢慢反思吧……”

听到这句话，男人突然神色慌张起来，说实话，他之所以这么铤而走险，是因为老婆动手术急需医药费，如果顺利得手，她老婆的医药费就会有人买单。

可是现在不仅被警察抓住，而且行动还没成功，老婆的手术费是彻底没戏了，如果再在监狱里蹲十几年，到时候连老婆最后一面可能都见不到。

见男人有些犹豫，又是啪地一下，马玉舟厉声喝道，“给脸不要脸是吧！那行！直接带到看守所！”

见马玉舟起身，男人彻底慌了，连忙喊道，“别带我走！我说！我说！”

马玉舟黑着脸又坐回位置上，冲旁边的警察使了一个眼色，这警察连忙掏出一支烟点燃塞到男人嘴里。

“既然想戴罪立功！那就痛痛快快的！”

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，男人深吸一口烟，点点头道，“明白……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……”

听到男人供述有人通过网上买凶杀人，马玉舟十分震惊，“让你杀人的人，你知道是谁嘛……”

男人摇摇头，“我们是通过境外翻墙聊天软件联系的，为了凑齐我老婆的手术费，起初我是想把我的腰子卖到黑市，如果一个不够，那就卖两个……”

听到这么说，马玉舟不由地心里暗道，你把两个腰子都卖了，你老婆好了之后，确定还会跟你好？

“所以有人得知你缺钱，就雇你杀人……”

男人点点头，“没错！”
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会遇到骗子……”

“他不是骗子，为了表达诚意，他朝我要了账号，直接从海外账户打了十万块钱！还说事成之后，不仅帮我把老婆的手术费凑齐，还再给我20万！我实在走投无路，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，化妆成医生，打算趁着换药的时候，对两个女病人下手，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两个硅胶娃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