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儿时,竟然打了个冷颤。
眼里也浮上了惊惧的神色。
崔向东拿起茶壶,亲自帮他倒了点水。
“崔书记。”
张建华再说话时,声音里带有了明显的颤音:“您肯定不会相信,就在惨案发生的当晚,我其实就在黄同志的隔壁、某个领导的家里打牌。”
晚上在某领导家打牌,在这个年代是很正常的事。
对拉关系,增进感情等等,有着一定的奇效。
崔向东当然明白,也不会在意。
他只会连忙问:“据说惨案发生时,地点明明是在家属院,却没谁听到任何的动静?”
“是的。”
张建华举起左手,缓缓的说:“我敢对天发誓。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人,始终都在打牌说笑。甚至,因为喝了点酒还借着酒劲,谈论过黄同志的两个女儿有多漂亮。但,我们确实没听到任何的动静。要不然,就算我们再怎么怕,也得赶过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崔向东点头。
张建华继续说:“只等次日早上八点左右,有人从黄同志的院门外经过,从虚掩着的院门外,看到一个女孩子惨死在院外的香台上,慌忙喊人。打了一宿牌的我们,才跑了过去。”
崔向东递给了他一根烟。
张建华点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