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会用这台机床,来为自己谋取好处。”
“他找到谁,谁家就会受益匪浅。”
“本来,就凭他拯救羊羊的这件事,可以和我段家成为莫逆之交的。”
“真那样,他就出于某种考虑没有给秦家,萧家和贺家,也会找我段家。”
“可惜的是!”
“哎,我段家最好的一次机会,生生断送在两个女人之手。”
“更是弄得我进退两难——”
段储王喃喃地说着,端起酒杯一口闷!
抬头看月。
月洒燕京秦家——
嘟嘟。
座机铃声刚响,在书房内和次子秦明路谈什么的秦老,就拿起了电话。
“是我,秦袭人。”
秦老那个超级漏风的小棉袄,开门见山的问:“知道崔向东把第二台机床送给商家后,你有没有难受?”
不等秦老说什么——
超级漏风的小棉袄,就说:“就算你难受,也得给我憋着。”
火冒三丈!
当前唯有这个成语,估计才能形容秦老听爱女说出的那番话后,最最很真实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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