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狗腿刀放在枕边,又抱住袭人的枕头,喃喃地说:“凭什么你们两口子,总是双宿双栖,却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?一晚上、两晚上的也就算了,我还能坚持身边没人的孤独感。连续三个晚上都不回家,这就太过分了。”
假警。
楼宜台在喊狼来了!
她觉得,自己有充分这样做的理由。
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,秦袭人不在身边的那种空虚,孤独。
尤其想到袭人和崔向东在一个被窝内,说着温馨或者肉麻的悄悄话,她却只能独自在捋。
这心理就越来越不平衡!
终于无法控制的拿起了电话,紧急呼叫袭人。
“我已经定下闹钟了,半小时后就会把我叫醒。小袭人从彩虹镇来这边,又是凌晨深夜,十万火急,估计最多四十分钟就能赶来的。”
楼宜台喃喃地说着,很快就睡了过去。
凌晨!!
月光如银,地面上却漂着一层海拔两三米高的淡淡白雾。
一群行动格外迟缓的人,好像幽灵那样从白雾中走出,抬着一口大棺材,挑着白色的灵幡,在尖细且时断时续的二胡声中,缓缓走向了袭人的小院方向。
万老栓,现年52岁,就住在盘龙县城东边的城乡结合部。
家中有良田五亩,糟糠之妻一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