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皮带抽,反而成了她最最渴望的,甚至期盼的。
因为皮带给她带来的痛苦,是最最温柔的。
那两个面无表情的女人,对她所施展的其它手段,南水红颜想都不敢想。
如果非得去想,结果只有一个。
那就是小便失禁——
这个世界上,总是有一些只能被称之为人的人,发明一些折磨人的手段,通过药物,各种工具,在最短时间内,就能把一个人的精神,给彻底的摧毁。
南水红颜当然也不知道,这两个中年女人,叫什么名字。
这两个女人在“科学的培训”她时,始终都是有说有笑的。
就像她们是流水线上的纺织女工,赐予南水红颜的非人痛苦,只是她们的日常工作。
她们在相互称呼时。
稍胖的称呼稍瘦的那个,绳子。
稍瘦的称呼她,皮带。
别说是一周了,仅仅是24小时后,南水红颜骨子里的满满优越感,就被皮带和绳子,给驱赶的干干净净。
现在。
只要皮带俩人一走进这间,南水红颜想自杀都无法得偿夙愿的“软包”内,她就会条件反射般地跪地,高高的抬起,优雅地晃着,嘴里发出讨好的呜咽声。
她不能说话。
她根本不知道,皮带俩人给她吃了什么东西,剥夺了她能说话的权力。
她能做的,就是把自己当作一条狗,来向皮带来人摇尾乞怜。
渴望今天的“培训”,是她期盼的皮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