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很生气:“狗贼,我是不是成了你的大内总管太监了?既得保护二楼,还得照顾小羊。既得关注你的沛真阿姨,还得帮你泡。”
说到这儿后,大哥猛地意识到了什么。
及时改口:“是不是还得帮你,泡上一杯大红袍,端到你的面前!让你架着二郎腿的,看我累成狗?”
这话说的,好没道理!
谁让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呢?
再说了。
我不是还得帮你,照顾老婆和女儿?
大嫂有多么的难伺候,听听又有多么的不懂事,你比我更清楚吧?
可我说什么了吗?
崔向东振振有词。
韦烈竟然张嘴结舌,不知以对。
但心里,却莫名的舒服了很多:“要不是狗贼兄弟,帮我照顾奴奴和听听。我怎么能有空在外,如此的潇洒啊?可我为什么,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呢?”
算了。
韦烈摇了摇脑袋,岔开了话题:“你和咱们的沛真老婆,小两口闹别扭了?”
崔向东——
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咱的沛真老婆,此前每天都会给老子打个电话,请安。”
韦烈说:“其实就是通过我,来搞清楚你的最新状况。但这几天,她却不给我打电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