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微慈擦了泪,看着宋璋气走了心也松了,或许多气几回,人就对她冷了。
又看着手边的匣子,还是拿着去去箱笼的最底下放着。
她回了床榻上入睡后,却做了一个梦。
她梦见她一人走在阴暗的迷雾中,周遭黑漆漆的,只能看见脚下的路。
只有前面有一点光线。
她跑过去却看到母亲坐在一张椅子上,一如往常一般一边咳嗽一边做手上的刺绣。
她忙跑过去扑进母亲的怀里,求着母亲别绣了,她最讨厌母亲刺绣,她绣的比母亲好多了。
母亲却抱紧她进怀里,抚摸她的发丝轻声道:“只有阿慈嫁了如意郎君,我才会放心。”
“我不多为阿慈留一些嫁妆,将来阿慈怎么办?”
沈微慈从梦境中惊醒时,跳跃的烛光如同鬼魅,那种无力感又袭满了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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