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沌界主听见黑蛇的话，微微皱眉。

苏星衡是他那片分魂用过的名字。

而他原本的名字。

他竟然想不起来了。

自从成为混沌界主后，大家都称呼他为界主。

后来，晋级道主。

那些人又叫他道主。

无数纪元过去了，竟没有一个人喊过他以前的名字。

“黑蛇，你还记得我最开始叫什么吗？”混沌界主询问道。

貌似遇到黑蛇后，他就没有用过那个名字。

“你就叫苏星衡啊。”黑蛇双目幽暗，似有奇异的光闪过。

“是吗？”混沌界主努力回忆着，貌似他过去还有一个名字。

只是他为什么想不起来？

混沌界主盯着黑蛇，“你干了什么？”

黑蛇道：“我能干什么？你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，还怪我？”

混沌界主目露怀疑。

他有种感觉，自己忘记名字，是黑蛇刻意为之。

但它为什么要这样做？

一个名字而已。

不过叫苏星衡也行。

反正他就是他，名字仅是个代号而已。

混沌界主没有纠结很久，就想通了。

“黑蛇，你为什么不化成龙？”混沌界主好奇道。

按理来说，龙族血脉之力强过蛇族。

黑蛇怎么不想着化龙？

“要你管！”黑蛇声音带有几分急躁。

它最讨厌听到这个问题！

当年它原本想要的就是龙族躯体。

然而，龙族躯体有特殊的印记保护。

它夺舍的时候，被反噬了一身伤不说，还失败了。

再后来，它只能退而求其次，想要成为蛟龙。

但蛟龙接近于龙。

也有特殊的规则保护。

它再次被伤。

它当时的魂灵虚弱至极，力量只够夺舍一条黑蛇。

并且它魂灵上的伤很严重，也不能再轻易换躯体。

若不然，它早就要了那条黑龙的躯体。

龙的身躯多么威武霸气。

一身龙威就能碾压蛇族。

可它只能看着！

这次那条黑龙来混沌界主，它是有所感应的。

但黑龙和衍月之间有契约。